「中國導航衛星之母」狄娜

 

香港艷星女共諜狄娜 成「中國導航衛星之母」


【阿波羅新聞網 2020-09-24 】作者: 琴心

 

共產黨最拿手的就是從文藝方面下手。六十年代中期以前的香港,共產黨領導的香港左翼陣地發展壯大,以電影界為主力,滲透新聞媒體、學校等,成立社團、劇團,鼓勵讀共產黨的書,說國民黨怎麼殘暴。這就跟中共在大陸顛覆中華民國之前的左翼輿論宣傳一個手法。

 

中國大陸上個月完成了北斗三號全球衛星導航系統,這對困境中的中共中央而言,不亞於冷戰時期核彈上天時的亢奮。官媒再次高唱:自主完成的北斗衛星導航系統超越美國,領先美國GPS一個時代。這其中暗含著軍事威脅。理論上說,中共軍隊的集束多彈頭洲際導彈,可按導向變軌,飛向全球不同的打擊目標。大陸軍網有文章就赤裸裸地說:使用衛星導航,僅僅一個便宜的接收機,就可以將彈藥輸送到敵人要害位置。這一軍事目的才是中共開發北斗系統的根本動機,也是它不惜血本打造一帶一路的背後秘密,在那些國家建成衛星信號接受站,中共就可以實現全球目標精準定位與武力威脅。

 

北斗導航系統的完成,跟華為5G、高鐵一樣,都是中國特色的剽竊西方高科技的研發模式。在上世紀90年代的海灣戰爭中,美國的GPS導航炸彈閃亮世界,中共開始設立並實施導航衛星計劃。2000年後,又精心策劃砸重金參與歐洲伽利略衛星定位系統計劃。在成功剽竊伽利略核心資訊與技術後,藉口指責歐盟伽利略排斥自己而退出。2007年,中國大陸發射了一顆標誌性的導航衛星,即北斗二號導航系統的第一顆衛星。

 

在北斗導航衛星的重要發展期,前香港艷星狄娜始終深度參與,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色。

 

狄娜前半生是香港艷星。上世紀70年代初,狄娜在電影中全裸的性誘鏡頭驚爆了香港,她作為亞洲第一個「肉彈」艷星,當時與武星李小龍一樣被人談論不斷。之後不久,狄娜公開宣佈支持大陸共產黨,離開了演藝界。後半生,她搖身一變成了航太富商,將海外機場的衛星導航系統首次引入大陸機場。到1980年代末,大陸絕大多數城市機場都採用了狄娜旗下公司的衛星導航系統。1990年代,她開始參與人造衛星業務,全程參與了歐盟伽利略定位系統計劃。因此,有人撰文稱狄娜為「中國導航衛星之母」。中共官方自然不會給她在《大國崛起》裏一絲名分,不過在她去世時,黨媒給以報導的字數超過了趙紫陽。海外華文媒體於是紛紛發酵此事,以示狄娜與共產黨之間的曖昧親昵。

 

下麵,請隨我瀏覽狄娜光怪陸離的一生,揭開中共在香港的地下活動手段,那也是中共在當今世界滲透運作的前身。

 

叛逆少女成共諜

 

狄娜原名梁幗馨,祖籍廣東新會。父親梁錫洪曾為律師、大學講師、商人,母親出身書香門第。1954年,狄娜9歲,父親病世。狄娜曾說父親對她影響好大,他很愛國,所以給她取名有個「幗」字,意思是「國家興亡、匹夫有責」。狄娜也在父親影響下自幼好讀漢文書。

 

狄娜在澳門聖羅撒女子學校過了三年寄宿生活。一次老師扣分,她無法保持考試第一名的位置,感到不公平就逃離了學校。之後回到香港,跟母親同住。其後,又去過三所女子學校就讀。最後一次,因為參與拍攝性感電影,校方引以為恥,與學校關係變差。1961年離開學校。

 

1962年,17歲的狄娜結識了泰國總理沙立的弟弟湯頓。湯頓全然不顧已婚身份,熱烈追求狄娜。為博得美人心,湯頓專門在泰國投巨資拍攝電影,拍攝一個性感女間諜智鬥幾位猛男的故事,邀請初出茅廬的狄娜出演女主角,與泰國影帝合演情侶,與她搭戲的另外幾位男演員也都是當紅的頂級男星。

 

母親認為女兒去拍那種電影是傷風敗俗。狄娜不顧母親反對,到移民局申請把身份證歲數更改為成年,然後獨自飛去了泰國曼谷。誰都不會想到,這一切的背後竟是共產黨的安排。一名香港新華社記者勸說狄娜利用機會,獲取「資本主義國家」的情報,以更好地建設新中國。當年,中共新華社香港分社,也就是現在中聯辦的前身,實際是中共駐香港的最高特務機構。

 

狄娜在泰國曼谷機場,受到湯頓「迎接團」的熱烈接機,等在機場的近百名記者爭相採訪「大明星」。影片拍攝動用了泰國空軍、陸軍、皇家騎警。狄娜提出任何要求,都能得到滿足,包括隨時乘坐軍用飛機。期間,湯頓還介紹狄娜認識了多國領袖、元首,那些政要開會聊天,絲毫不防備狄娜。狄娜思維敏捷、口齒伶俐,也深得泰國總理沙立的信任。沙立本身是銀行家出身,狄娜趁機學習銀行理財等知識,開始幫沙立湯頓兄弟倆兒管錢。

 

幾十年後,狄娜才在個別場合或隱或顯地透露出點滴的內幕。最為人知的是2008年,狄娜接受香港有線電視節目專訪、談到中國改革開放三十年時,說自己越戰期間周旋於泰國權貴及東南亞政要之間,為中共搜集軍事情報,向上司報告。並說:「我第一部電影就飾演女間諜,但他們卻不知道我在現實中已經在當間諜。」

 

狄娜如何認識了香港新華分社的某位記者,自然是黨的機密,她不能公開。不過,從這個信息可見:對方對狄娜非常瞭解和熟悉,也深度信任。而狄娜顯然早就接受了共產黨的洗腦宣傳,把愛國情感變成了以給共產黨效命為榮。

 

共產黨的香港暗網

 

共產黨最拿手的就是從文藝方面下手。六十年代中期以前的香港,共產黨領導的香港左翼陣地發展壯大,以電影界為主力,滲透新聞媒體、學校等,成立社團、劇團,鼓勵讀共產黨的書,說國民黨怎麼殘暴,鼓勵反殖民地、爭取民主。這就跟中共在大陸顛覆中華民國之前的左翼輿論宣傳一個手法。香港長城、鳳凰、新聯等多家左派面目的電影公司、最大規模的清水灣製片廠,以及多家發行影院等,背後都是共產黨。中共國利用港英當局的一些寬鬆政策,暗中全力支持「長鳳新」的拍攝、發行以及資金援助,使其在1966年步入了全盛時期,賣座率,銷量等眾多指標都打破了香港紀錄。

 

香港還有中共背景的大公報、文匯報、《長城畫報》等很多大大小小左派面目的報紙。這些媒體人以香港的語境宣揚共產黨的文藝觀、價值觀,比如,在影評上崇揚蘇聯貶抑美國,「反封建反壓迫」,批評所謂「個人主義」等等。中共黨人還創辦了適合某類人的情色低俗小報,其中都夾帶著共產黨的愛國宣傳。

 

雖然,香港也有被中共稱為「右翼」的非共產黨背景的電影公司以及媒體等,但日漸不敵共產黨的精緻佈局與宣傳。甚至受其影響而改變早期不合作的立場,暗中購買長城、鳳凰等出品的電影,發行到東南亞。

 

由於中共嚴控媒體和輿論,香港人不知道大陸成千上萬人餓死,以及被迫害死的暴政真相,聽到的是地下黨宣傳的「為人民服務、大好形勢、打倒貪官惡霸」之類的謊言,尤其是單純的學生和青年很容易被所謂共產主義理想所打動,跟著共產黨跑。香港不少社團,包括一些學生社團背後就是地下黨。梁慕嫻,是揭露香港地下黨的力作《我與香港共產黨》的作者,她在1959年少女時期就加入了共青團和共產黨,從一九六二年到一九七四年十二年間,她擔任由地下黨控制的三大青年社團之一「學友社」的主席。她的經歷也證明瞭中共地下黨在香港學生青年中的影響之大。

 

瞭解了上述六十年代文革前的香港背景,就會清楚:喜好文藝不甘落後而又個性叛逆的狄娜,在少女時期就成了共產黨的人一點也不奇怪。只是她的特質被共產黨特別看好,起步就直接受新華社領導,別人也就無從知曉了。

 

一隻艷麗的鳥,飛入捕獵者迷人的羅網中,自此擺脫不了被禁錮的命運!

 

狄娜從泰國回到香港後,如何由艷星「肉彈」變身為企業家,出入中南海,搭通中西線,晚年出書真實用意又是什麼?這些,請關注下篇探迷。

 

狄娜是中共空軍的恩人。在她生命的後些年,她談吐見解大膽出位。不僅批評各層面的港人,而且對鄧小平、胡耀邦到江澤民等等中共領導人她都敢放言批責。狄娜去世後五年,人們才得知:狄娜與反共叛將羅宇夫妻恩愛二十年。

 

驚世駭俗的情色人生

 

1965年,狄娜從泰國回港,開始了電影生涯。在全部13年的演出中,共拍了50多部電影。所演角色,多是大尺度性感色誘的表演,一時風頭無兩。狄娜的電影中,最多人談論的是1972年李翰祥導演的《大軍閥》;她的一個被全裸床上鏡頭,造成巨大轟動,震盪衝擊著當時傳統的社會風氣,人們議論紛紛。這是亞洲電影史上第一個脫衣鏡頭,狄娜因此獲得了「亞洲第一艷星」的貶義稱號。狄娜可謂性開放敗壞世風的前衛,影響惡劣。直到今天,香港人仍會以「狄娜」來代稱麻將裡的「二筒」。

 

狄娜的熱烈追求者眾多,且多是富豪、影帝、成名人物,甚至有與她搭戲的影帝以自殺相威脅求婚,但狄娜都沒有答應。1967年,她突然宣佈與一位游泳教練馬益彰結婚,令追求者們十分震動不解。狄娜的解釋是:「為的是證明我的正義感,不羨慕財富名氣。」這話暗含著她對富人名家的鄙視,也是受到共產黨宣揚的「無產階級覺悟」和政治立場的影響。狄娜未婚先孕,奉子成婚,是當時為人不恥之事,傷透了家人的心,得不到他們的婚禮祝福。每每想起,她也會黯然神傷,稱之為「哭泣的婚禮」。

 

狄娜婚後第二年生下了一女。來年復出拍電影後,她捲入了婚外情、四角戀,在香港媒體造成轟動。1972年,狄娜與丈夫離婚。前夫後來兩度登報否認與女兒有血緣關係。狄娜說女兒從小喜歡作男性打扮,「更表示長大後要保護母親」。在經受十多年的心理搏殺之苦後,25歲的馬天娜在母親支持下做了變性手術,終生都得服藥維持男性身體,生活一直很低調。狄娜晚年時,曾說自己:「做人女兒不合格,為人母親有虧欠。」她表示沒能給孩子一個好父親和正常的雙親生活,對愛女的變性內心滿是愧疚。

 

改頭換面的航太富商

 

1970年代初,中共與蘇聯反目,與日本建交,美國總統尼克遜訪華;毛澤東要做世界共運領袖、鼓吹要將紅旗插遍世界。黨媒和左媒都把日美對中國人民的友好態度宣傳為:社會主義對帝國主義的勝利。在香港的共產黨左派再次復興,狄娜也受到了更大的鼓舞。那一時期,文化大革命在大陸燃燒。狄娜自言受一班為中國奮鬥的朋友感動,萌生了北上報效國家的念頭。她的那些「為中國奮鬥的朋友」,無非是一種隱晦用語,指的是她所在那個地下組織的成員。1972年冬,在新華社香港分社幫助下,決心「當螺絲釘」的狄娜開始低調去大陸考察。

 

1973年,狄娜回到香港後不久,公開表態支持中國共產黨。次年,又申請破產,說是「表示與資產階級及資本主義社會決裂」,要當無產階級戰士。此事轟動了全香港。坊間流傳其負債兩億多港元,也有文章說是70萬。差不多四年,狄娜竟然還清了巨債,成為香港史上首位申請破產、又首位成功撤銷破產令的人。

 

狄娜在宣佈破產後的三年時間裏,學習鑽研馬克思和列寧等共黨著作。1975年,她宣佈息影。返回大陸參加文化大革命,並創辦公司經商,後來又參與航太商務。

 

當時,大陸處於文革後期,香港作為資本主義世界,被大陸視為敵對陣營。去大陸的港人,首先要通過嚴格的政治審查。在大陸,商品買賣屬於「資本主義尾巴」要割掉,經商被稱為「投機倒把」。共產黨為何對狄娜那麼特殊,讓她進去經商?再說,熱衷於當「無產階級」戰士的狄娜怎麼會突然自己打臉,去做她鄙視的「資產階級」呢?答案在狄娜2008年完成的著作《從母到友》中露出了一角兒。有「朋友」跟狄娜說:「國家重申對外的政策,要建立與外國的經濟,外交的橋樑,很需要國外的助力。」由此,狄娜才轉回身,還清巨債、主動撤銷了破產令。當然,狄娜能被授特命,也證明她在用共黨理論強化洗腦後達到了黨性要求的標準。

 

1977-1979年間,狄娜在中美之間往返,推動中美直航,以及美中建交。又隨大陸經濟改革轉型,參與中外軍事交流和武器生意,買賣先進飛機給大陸。她還找到資金與合夥人在美國成立公司,活躍於商圈,對中國引進外資、進出口石油煤炭等做過大量工作。

 

1980年代中期,中共空軍要從義大利引進空對空機載雷達制導導彈,那是美國不賣給中共的。與中方接觸的意方代表恰是狄娜,她幫助中方順利打通了義大利人,使中共空軍引進了義大利導彈,成了空軍的恩人。

 

1980年代末,唯一被中共中央授權的航太軍企——中國長城工業公司,也想招攬國際衛星發射業務,但根本不懂怎麼操作。狄娜公司幫助投標,一舉拿下了澳洲一顆衛星的發射任務。誰知,第一次代發衛星就失敗了。八年後,狄娜的人民集團又幫長城拿到了一顆歐洲衛星代發射。狄娜與長城公司長期合作,引領大陸的航空事業走入了世界。

 

大陸機場原本沒有衛星導航系統,到1980年代末,大多數大陸城市機場都採用了狄娜旗下公司的衛星導航系統。1990年代,狄娜參與中共的人造衛星業務。後來,她又參與歐盟伽利略定位系統計劃,以中方高級顧問的身份出現。同時,她也鼓動歐盟成員國進行航太投資。她的運作,使大陸航太成果喜人。

 

狄娜以香港公司的名義,將中共所需的政治經濟、軍事科技等情報以及技術等輸入大陸,尤其是在中共沒有加入WTO之前,其重要意義無法估量。

 

狄娜與中共高層關係非比尋常,經常進出中南海和北京航太城。港人都知道狄娜不是一般的親共左派。與狄娜相識的政界中人直言:她與中央關係極為密切,「搭通天地線」,只要一通電話,任何麻煩就能解決;一個電話就可與領導人及各部門高層會面。這一切與她為中共賣命,當間諜搜集情報、參與統戰斡旋、促中美建交、軍火買賣等等不無關係。

 

人性的矛盾掙紮

 

狄娜成了手眼通天的女富商,一直在做著她認為是「為國家為社會」的正經嚴肅的事情。但是令她悲哀的是:人們津津樂道的仍然是她的艷星往事。她曾感嘆道:「一個女子一旦脫了衣服,世人便很難讓她再穿回去。」在身患子宮癌以後,當病痛與死亡切實地擺在面前,她希望能留給人更多正經的「真實的故事」。

 

狄娜在2005-2008年間,利用主持香港電視節目等機會,多次主動提起自己參與的歐盟伽利略定位系統計劃,還提到自己第一次去泰國演電影就在做間諜。2008年以後,她完成了多部自傳性著作。儘可能讓人記住她的「偉大」愛國、理解她的荒謬,以消除一直陰魂不散的艷星惡名。書中雖然寫了很多不為人知的往事細節,但也都是經過自我政治審查和過濾後的結果。2010331日,65歲的狄娜在香港病逝。

 

狄娜在最後遺著《電影──我的荒謬》中,表示她不屑於成為譁眾取寵、包裝庸俗的艷星。慨嘆多數艷星青春過後的下場均甚為悲哀。她變相批評荷裡活製造的性感片對六十年代電影界的惡劣影響。她還真誠勸誡年輕性感靚模不要賣肉賺求名利,她說:「我做事面對商場上的人,都要不停去掩飾曾經覺得羞恥的賣肉演出。」不過,她又親自為封面選用了一幀性感照片,顯得有些矛盾。

 

狄娜的矛盾還有更多體現。比如,她不滿中共六四開槍,又指責學生被政治利用;她反對23條,卻又不滿港人7.1上街遊行。她在電視上主持《大國崛起》談成就,幕下卻對記者直言:中國上億人沒溫飽,崛起個零?她坦言共產主義不可能在地球實現,卻又堅稱要追理想,同時,她又篤信風水算命,相信生死有定……這種種人性矛盾顯示出她原有的黨性高密板已經開裂,傳統文化和普世價值的本性色彩從裂隙處流露得越來越多。在她生命的後些年,她談吐見解也常令人吃驚的大膽出位。對太多事情不滿,不僅批評各層面的港人,而且對鄧小平、胡耀邦到江澤民等等中共領導人她都敢放言批責。這也是她烏托邦式的愛國理想遭遇冷酷現實時的直性反應吧。

 

狄娜去世五年後,前中共大將羅瑞卿之子羅宇,出版了自述《告別總參謀部》。人們才驚訝地知道:狄娜不是只有一次婚姻,她去世前的二十年,一直是羅宇的妻子。

 

1980年代中期,羅宇作為解放軍總參謀部的代表,在購進義大利制導導彈的業務中與狄娜相識,多有協作。在紅二代羅宇眼中,狄娜善良、嫉惡如仇,知識淵博,詩詞造詣超凡,對佛學和周易的研究更令他嘆為觀止。彼此的欣賞使他們成為知交。八九年六四那天,軍人向天安門學生開槍時,羅宇正好去了巴黎參加航展,他約了狄娜一起去。二人相見時,狄娜就橫眉豎眼問羅宇:「你贊成開槍嗎?」羅說:「我當然不贊成。」於是他們討論到羅宇離開中共體制的問題。作為總參核心部門軍官,羅宇如果主動辭職,可能會被抓起來。也是老天相助,羅宇回國後,被上級定為逾期不歸要停職檢查,他順勢辭職。在1990年情人節那天,羅宇與狄娜結婚。他們先是在香港生活,後來長期住在葡萄牙狄娜的私人別墅。羅宇幫忙打理狄娜公司業務。2015年,在美國的羅宇出書揭露中共六四真相,等於公開宣告與中共決裂。書中提及他與狄娜20年的恩愛婚姻。

 

狄娜自詡一生光明磊落。其實,她一直只會說她想說的。該說不該說的,或者「點到即止」的,她應用自如。從這一點上說,狄娜的確是個天生奇才。人生戲劇,戲劇人生,於她簡直分不開。

 

結語

 

狄娜對中共國崛起的貢獻,是香港其他地下黨人所不能比的。但是,在中共眼裏,狄娜充其量只是為其服務的得力工具而已。香港回歸後,港版地下黨搖身一變成為建制派的核心,獲得嘉獎和重用。而狄娜仍被作為老資格藝人使用,她試圖發展香港經濟的計劃建言也得不到港府重視。

 

狄娜是中共對外商戰的成功先鋒與樣板。中共自2008年開啟「千人計劃」等招攬海外人才的工程,可以說,就是要打造更多的形形色色的升級版的狄娜。區別在於,對現代無法用共產美夢欺騙的人,中共不談馬列理想,而是以愛國洗腦加重金利誘。

 

中共用為人民服務的謊言騙取了無數善良天真的人為它的政權貢獻。狄娜到死都沒有認清共產黨的無人性的邪惡基因。如果狄娜活到今天,看到六四慘案發生在爭取民主的香港青年人身上,看到北斗導航衛星加強了中共大數據對人民的監控,她會不會像羅宇一樣徹底清醒,公開脫離共產黨呢?

 

狄娜走了,將一個又一個謎團的答案永遠帶走了。她引以為傲的航太功績不久會失去記憶,而她的奇情奇事卻會長留在坊間,令人浮想嗟嘆。(全文完)

 

責任編輯: 趙亮軒   來源:阿波羅網來稿首發 轉載請註明作者、出處並保持完整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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